然被痛苦的哀嚎掩盖。 “我真的不知道!是真的不知道!”身穿白衣的男人左肩被划伤,鲜血一下子将衣服染红,他捂着伤口瘫坐在地上一直挪动着往后退,眼睛带着恐惧无助。 “不知道?你母亲在疗养院的账户为什么还有账款汇入?陈钟祺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你可别不知好歹。” “我是真的不知道啊!礼儿给了我一笔钱,就没再跟我联系过,疗养院那边的账户上是信托机构汇进来的,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!” “他为什么对你这么照顾?你凭什么?快说!他躲在哪里!?” 陈钟祺双手挡着他的进攻,贺礼环的刀在碰到他的手之前就控制收住,刀锋在他的皮肤轻微划过,顿时就让他受了皮外伤。 眼见恐吓不成,贺礼环抿着唇,拿过毛巾擦拭刀刃便收回刀鞘里。 ...